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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到医院一个小时的车程，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林深夏基本是一个小时到。
程泱在办公室里等了三个小时，她才到，已经十点了。
她敲门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了句：“对不起……我迟到了。”
她言辞目光闪烁，一声对不起，杂夹着复杂的情绪和惊慌。
程泱抬头看她，灯光照映下，她的脸色苍白，眼眶黑青，整个人竟然瘦了一圈。
这才三四天的事。
程泱“嗯”了一声，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办公室的助理见她来了，将她工位上的电脑拿了过来。
她道了声谢，在电脑前坐下，室内的暖气充足，她已经热出一身汗，将黑色的大皮草外套脱了，放在一旁。
才向程泱：“是哪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