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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阮申这么和阮歌说话，顾念的眉头不自觉的就轻皱了一下。
再看向阮歌的时候，她的眼中不自觉的就多了一抹惺惺相惜。
看来，她们都是不招父亲待见的人呐……
于是，她笑着看向阮歌问：“阮阮今年上大学了么？”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阮歌，她就莫名的有一种亲近感，再看看她这还有些不知世事的随意模样，顾念更觉得……
就像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阮歌听到顾念的问话，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她摇着头：“没有呢！今年高考！”
“……所以你才十七？”顾念的声音有些发颤。
阮歌一点头，笑得特别灿烂，“是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