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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家姑娘压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弧度，小溪嘴角直抽，“姑娘，淡定，淡定点行吗？”
淡定不了啊，程岚嘻嘻一笑，“有没有听说是谁干的？”
她得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谁，好放在心里感谢。
小溪一脸的古怪纠结：“听说是咱家老爷打的。”
程岚惊愕。
“反正坊间都是这么说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小溪道，她今天出门去给胡掌柜帮忙去了。
程岚摩挲着下巴，莫非程卫今天和楚景夜没有谈妥，一怒之下把楚景夜腿打断了？
“出门再打听看看怎么回事。”她吩咐小溪，自己则去看看程卫是否回来。
程卫还没回府，程岚在他的院子里碰到了被人搀扶着急急而来的江氏和程老夫人打了个碰面。
想来她们也是听说了消息匆匆赶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