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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辰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林栗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林栗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方亦辰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方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方亦辰很想像拎着她在林渊跟前做爱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林栗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方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方亦辰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林栗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林栗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