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不甘心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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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想杀她。
但是当年护着她的莫天哲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留下的一切，仍能保护她。后来又有了霍苍，让莫老又发现了她的利用价值，于是便留下了她。
而她的母亲，便在当年就被抹杀了。
莫满沉默了几秒，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踏上和自己父亲一样的道路。
有些人，哪怕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我突然有点可怜你了。”不顾莫老的反应，她径自说道：“爷爷，身为一个人，你真是太可怜了。哦，不，抱歉，我忘记了，你从来都以神自居，大概从来都不在乎人生该是什么样子。老实说，你大概是我见过的最愚蠢最失败的人了。”
莫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微微笑道：“你可怜我”
多么可笑啊，这个浑身是血的丫头，这一辈子都活别人的操控之中，被别人玩弄在掌心，如今却来可怜他
这种神情，这种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