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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村长老陈头扯开嗓门吆喝了两声,这帮人才散开。
而当我真正看清楚,被那帮人围在中间的,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后,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一颤,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攥住,狠狠的一捏。
滑竿!
酒瓶子!
我爷爷就这么坐在昨晚的那架滑竿上,手里还抓着那瓶酒,但人却没了呼吸。
脸色苍白,七窍流出黑血。
但这却不是最惊悚的,真正把我吓到的是,在那架滑竿的前后两头,各有一具纸人。
仔细一看,那服色和昨晚抬着滑竿的两名“轿夫”,竟是一模一样,甚至就连相貌,都相差无几!
纸人抬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