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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带着颤音。
“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好像不是很重要。”
林坏吞吐着烟雾，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
杨东顿时又一怔，不明白林坏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做的，就是杀了林坏立威啊。
可现在的情况，他怕是杀不了了，恐怕还得被林坏给杀了。
“我认栽！”
杨东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胜者王，败者寇，输了就是输了，我今天反正也是一死，你要杀就杀吧，我是不会求饶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很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