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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灭了？”
无尽虚空之中，林小天的脚步微微停顿，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容。
“父亲，你觉得是真的吗？”
龘的眉头皱了起来，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不到十岁的稚嫩男童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英俊的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当然，这并不是龘特意变幻的，而是随着修为的提升，他的容貌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
“你觉得呢？”
林小天并未立刻回答龘的问题，反而笑着反问了一句。
“我？他不太可能殒灭吧？即便他成道的岁月已久，但只要是达到了我等的境界，生死殒灭已经不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殒灭？除非，他……他突破失败了！”
龘毫不犹豫地开口，最后说到他心中的猜测之时，才略微有些思索，却也没有迟疑太久，便彻底说了出来。
“既然你都这样认为，为何还要问本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