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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璀璨。
里约市的夜就是这样,似乎无论白天天上究竟有多少的云,一到了夜晚,均会散去。
站在大地之上的人儿,眼光如同丰南一般锐利者,便能看见浩瀚的星空。
很多人以为那是天,其实那不是。
亿万星辰拼凑而成的宇宙,一个人,一个所谓的神明,在这样的浩瀚之下,有多么渺小?
阿曼达站在一座偌大的教堂之外,对着丰南的翻了一个白眼:“我觉得这种时候,你不必表现自己如此诗意的一面。”
教堂之外的许多鸟人还飞在空中,一如刚才几人接近教团的时候,然而实际上它们已经堕入混沌。
“这不像你的精神控制。”丰南回头看着那些鸟人,它们还闪动着自己的翅膀,守护着身后巨大的城堡一样的教堂。
“是的,事实上……这是高级催眠术。”
阿曼达温柔一笑,脸上露出淡淡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