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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受难的夜晚我没有给他打电话,一个人扶着墙壁在黑暗之中行走,没人再给我撑腰。我妈也有点自责,但不多。已经匆匆赶回来,秘密地给我办了转学手续了,预备在六月就离开。
可我也不是太能吃亏,忍气吞声的人,先是捅了林随一刀;后是把他所做之事捅到了他的学校,我知道林随最大的骄傲就是他的学校,我痛了,那么他也该痛一痛。只是因为这次各方劝导的缘故,因为没有人支持的缘故,我能做的、我敢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这件事在我们那无声无息,叔叔婶婶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在同学眼里,我不过是因病请假了半个月而已。
重新再看这张和十七岁的时空相连的信纸,我很庆幸这回没再拉陈涯白下水,我至今都忘不了当初陈涯白把林随打得半死之后,他妈妈流着泪问他的那句话:「涯白,你是要当警察的人,怎么能留下和流氓一样打架斗殴的案底呢?」
我没有立场为他说话,只能在拐角处捂着嘴哭泣。
好在我改变了这回的经过,我一个人就够了。信纸上陈涯白已经很少说话,他在一个午后曾经潦草写下,「小圆同学怎么请假了半个月,我才发现她很久没来了。」
我忍了很久的眼泪,才故作轻松地回答他:「她隔壁市的表姐结婚了,她得当伴娘,就过去帮忙婚礼筹办了。」
陈涯白沉默了一会,随意地落笔应承:「婚礼啊。」
话题就此结束。不知陈涯白是否记得,我们的谈话从他问未来的他是否和小圆同学结婚开始,到现在的他对小圆终于不大关心结束。十七岁的陈涯白,只需要一点引导,就能回到他的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