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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童瞳试着给自己打气，硬着头皮来到墨子晨面前。
“还来做什么？”墨子晨似乎头顶长了眼睛，头也不抬地说，声音生硬。
“……”童瞳被噎住了，好一会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头儿，真对不起，事发突然——”
“不用解释那么多。”墨子晨语气冷淡，连挑剔童瞳的耐心都不再有，“要不家庭，要不事业。你自己选。”
“我——”童瞳的声音生生咽回腹中。
“如果没办法选择，就回去考虑好再告诉我。”墨子晨神情疏离，“否则再被你坑上几次，我也得走人。”
童瞳心急，脱口而出：“今天只是事发突然，完全是偶然。”
“是吗？”墨子晨总算抬头看了童瞳一眼，“你保证？”
“我保证！”童瞳语气坚决。
墨子晨眉宇紧锁，沉吟数秒，才道：“既然如此，我再考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