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烂掉的初恋4 (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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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翎见了，只是移开视线。
“走吧……你走了，我再走。”
“……好。”
驾驶车辆驶离原地，顾以衿从后视镜里看着那一道身影离自已越来越远，不过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看不到了。
他仰起头，才没让眼泪落下。
‘你走了，我再走。’
这句话对他而言，宛如噩梦。
五年前，在他借着醉意向凌翎告白时，凌翎也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他，说: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的保镖过来了，你走吧，你走了，我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