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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我给你什么？”姑娘有些艰难的问。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顾秋道，“如果你想要一个人的胳膊，那你就把你的胳膊给我，如果你想要一个人的心，那你就把你的心给我。”
“同样。”他低下头对姑娘道，“你如果想要一个人的命，那就把你的命给我。这很公平。”
姑娘瞬间就不说话了。
顾秋看着这个姑娘，眼神冰冷，法袍在夜风下被吹的随风飞舞，一头游戏里面自带的长头发也跟着风在飘动。
他等着这个姑娘该怎么回答……其实她要真的是那么玩儿命，顾秋也不会答应她的，他只会出价更高，不过他觉得就这姑娘的小胆估计也不会，杀人还得把他叫到角落里面商量。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最后问。
那个姑娘又沉默了很久，忽然间一下子坐到地面上，哭了。
……
“那个妖魔应该躲在哪里？”郭林问，“不会就在师大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