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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侯,他还会挑选出最柔嫩最直溜的枝条,轻轻的用手指揉捏着枝条来回试探性的拧着。抽掉柳骨,然后用小铲子把柳皮两端砍的整整齐齐,接着再轻轻的削薄柳皮口,一支味道清香的柳笛就让好了。
清了清嗓子,吹起柳笛,虽然那“滴滴滴”的柳笛声并不是什么上好的音乐,但是对张小既来说却是如此的动听。
此时,天色向晚,河面上也生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张小既挎着收获记记的大篮子,一步一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时侯,农村的孩子,最怕却又最爱的就是暑假。怕是由于田地里有割不尽的草;爱是因为可以去地里摸瓜去河里洗澡。
吃过早饭,日头还不是很高,来到棉花地里,张小既向妹妹张彩霞和弟弟张大有安排好上午的农活——每个人割半垄地的草。
这时侯的棉花棵已经长得和人一般高,而且一眼望不到头,下面的杂草通样也长得很旺盛,都有些扎堆成片了。
“开始!”张小既一声令下,兄妹三人便各自伏在地割起了杂草。
起初,地面是凉凉的,除了感觉前面的目标太远,也没什么不适。张小既一铲铲的往前出溜着,一片片小草被翻起来,又一把把的扔在身后。
一米、两米,一段、两段,他身后的空地越来越长,他头顶的太阳也越来越高。这时侯,就连密密的棉花叶都抵挡不住酷烈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