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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楚：“……”
她噎了噎，有些无语的在旁边坐下：“你给我说下？”
“嗯。”
“哪里不会？”
周楚楚迟疑了须臾，弱弱的说了句：“哪都不会这种话，可以说吗？”
不出意外，这话一出，江廷像是被她给惊到了一般，好一会都没能回神。
好在江廷虽然人冷漠，但对于问题的同学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耐心的，周楚楚听的很认真，但是就是不怎么开窍，一道题需要说好几遍，才能理解。
一节课过后，试卷还没说完。
周楚楚看向江廷，眼睛里带着点期盼：“明天还能来问吗？”
“不可以问林扬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