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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你给评评理!将军的命令那是军令吧!怎么能说改就改呢?骑兵的弟兄可都在等着我,我就这么回去,也不好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刚才,就在刚才,玄武军的一些伙夫马政,跑去向我们骑兵借马刀,还去说些风凉话,你们骑兵人是宝贝疙瘩,马是宝贝疙瘩,总不能马刀也是宝贝疙瘩吧?借我们使使,砍完了敌人再还给你们。军师,您说,这话谁受得了?”周与海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
吕长空听完对华裳道:“华将军,周与海的话也说得有几分道理。”
“不行,骑兵不能参加战斗。”华裳仍旧不松口。
吕长空也挑她的错道:“谁要你下命令时不加以考虑,军令如山倒,如果朝令夕改,对将军的权威性是一种削弱……”
“对,削弱,还是军师说话有水平!”周与海见缝插针道。
华裳和吕长空一同回头看向他,华裳看向吕长空道:“我说吕军师,你怎么总跟我较劲呢?”
“我的意思是,既然下了命令,就要令行禁止,全玄武军都参加攻击。把骑兵放到后面观战,这确实不大合适,对战士的心理,也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我的大军师,本将军说不过你,好吧!骑兵徒步参加战斗,出击顺序在全军最后,准备执行吧!”最终华裳妥协道。
可周与海却不满意:“什么?连军队的那些伙夫马政都排在我们前面?”
这一次,华裳生气大吼:“你讲什么价钱?没听吕大军师说,叫令什么禁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