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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季末风也附和道:“就是,你才来玄武军几天,轮得上你训这个骂那个?”
“两个人穿上一条裤子了,你季二楞子一眨眼成了军师了?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你?人家小吕子好歹是个斯文人,你是什么?你斗大字不认识一升,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你猪八戒照镜子,你充什么公子哥呀你?”
华裳的话刚刚落下,陈焘吾的侍从就从外面进来,到华裳跟前了道:“华将军!”
“陈副将!”
“将军说得没错,华将军果然又在开口大骂了。”
“他大爷的是哪个打本将军小报告?”
“华将军莫要冤枉人了,是将军猜的。将军说,让华将军老老实实呆着,仗有华将军打的,前面攻击不顺利,你们玄武军早晚要上。但将军说了让华将军记住,轮到你上时,你要打不下来……”
“你就让老将军把我华裳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陈副将,替我谢谢老将军了,谢谢老将军。”说罢,华裳哈哈大笑。完全忘了刚刚和吕长空季末风二人争吵的阴霾道:“陈副将,你回去告诉老将军,就说我华裳给他跪下了。”
陈副将对华裳的没脸没皮见怪不怪了道:“得了得了得了,将军说了,华将军的脑袋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他用不着你这么大的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