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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县，大牢内。
灿烂的月霞穿过头顶上不足拳头大的通风窗，照耀在阴暗的牢房内，一名白衣书生站在牢门旁，抬起头，傻傻的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眸光璀璨。
“你们说那个书生不会是个傻子吧，都在这里站了好些时候了，一动不动，莫不成在临大牢之前，受了阉刑不成？”
“你这样说来，或是真有可能，我观此人面色苍白，气虚气短，一看就是肾亏之人，有与无区别近乎于没有。”
“可惜了，如此面相却是白长了……”
牢房里，四周的犯人们纷纷议论着吕牧的来历，尤其是说道他肾虚时，脸上无一不露出怜悯之色。
长得如此好的面皮，竟是个样子货，任谁看见恐怕都会忍不住叹息几声。
可惜那张脸了……
吕牧听到众人的不做掩饰的讨论声，脸顿时有些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