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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笑又无奈的揉了揉顾意满的后脑：“你想的也没错，但是，在这一方面，我还是觉得，人类还是要在意别人的目光的，人活一张脸，脸都不要了，这个人也就无可救药了。”
“那不是和我的论调矛盾了？”顾意满歪头，不解看他，“我劝我朋友，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这是两码事，”凌越认真说，“你朋友的事，根本不算个事，她纯属想的太多，算是无病呻吟。
你说的妓女、小三儿、小情儿，她们是抛弃了比生命更重要的尊严，不自尊、不自爱，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谁能说，生了病的人，是不自尊、不自爱的人？
更何况，你朋友的病算是已经治好了，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我实在想不通，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我也想不通，但是，她是我朋友嘛，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就想开解她，让她开心，”顾意满托着下颌，很惆怅，“可是呀，她口才可好了，我根本说服不了她，反而被她影响了，想了很多很多以前我没有想过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