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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直下的看着他。
他的拇指已经与手帕一起掉落在地上了，染红了手帕，触目惊心。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擦了一下脖子，全是血，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底渐渐染上了恐惧：“你不是……亦扬！你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左亦扬退了几步，顺手扯了几朵花，将花朵揉碎在手心里，花瓣有成百上千片……
可以来一个天女散花！
“亦扬人呢？你将她怎么样了？”唐柯却一脸坚持，咬牙问道：“万花谷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是来送死吗？”
“你觉得，我像送死的吗？”左亦扬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你先说说，当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我的身体那么孱弱！”
唐柯四下看了看，他知道今天一定讨不到偏宜了，想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的。”左亦扬抓了几片花瓣，顺手一扬，去势如流星追月，擦着唐柯的头顶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