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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方灏一脸的震惊，此时竟然感觉疲惫不堪，十几日的路程，没有歇息，一直不觉得如何，听说左亦扬没事，一下子不行了。
他也坐到了椅子里，扶在桌子上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那具尸体是假的，是一种很高超的……易容术！”祁君墨沉声说着：“真正的亦扬……不知在何处，我正派人调查此事。”
“高超的易容术？”方灏有些不服气了：“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他的易容术其实也已经是出神入化了。
“是的，骗过了所有人！”祁君墨点头，当然，除了他。
他是凭着对左亦扬的了解，第一次断定自己带回来的女子是假的，第二次，更是将想活刨出来检验的。
方灏拧眉：“江湖上，易容高手并不多，江南的杀手楼应该懂得一些易容术，可他们的易容术要说多么高超，我不太敢相信！”
他是江湖中人，对江湖中的事还是十分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