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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里皆闪过毒辣之色。
……
翌日，城郊之外。
聂晚昭往慈幼局内走去。
她从前看着这些孩子们便觉得可怜，所以每月十五，她都会缝制一些衣裳送来给这里的孩子们。
如今恢复了记忆，聂晚昭依然没将这个习惯改掉。
聂晚昭刚踏入慈幼局内，便觉得哪里不对。
往昔这里都是极为热闹的，大一点的孩子见她来了，早都扑上来了，如今却格外冷清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聂晚昭皱了皱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开口唤了两声，却无人答应。
忽然，屋内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