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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范文志不过就是挂名夫妻，人前秀恩爱，背后陌路人，玉琴怀孕那次，还是因为两个人喝多了。范文志在外面也有人，玉琴很清楚，但他们两个各玩各的，互不干扰。他们的女儿明明，上的是贵族学校，成绩在学校里也是名列前茅，玉琴一直把女儿当成自己的骄傲。”
时霆问：“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刘芳想了想才勉强说：“不太亲。明明从小就被放在外婆家，直到高一的时候才被接到他们身边，他们两个都比较忙，陪伴孩子的时间也很少，所以明明跟他们不太亲近。玉琴经常跟我抱怨，说人家的女儿都是小棉袄，而明明在她面前几乎不怎么说话，胆子特别小，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特别没主见。”
“范明明的学习压力是不是特别大？”
“她今年上高三，玉琴想让她考到京都的大学，对她的要求就比较严格。唉，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高三的父母都是这样的。”
时霆又问了几句，刘芳也如实作答了。
“这个孩子是玉琴的，我不能一直养着，还是要送到他外婆身边去。”刘芳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留下来的财产也足够姐弟俩用一段时间了，之后的事情就是希望警查同志早点破案，早点还我朋友公道。”
刘芳出去时，那个孩子正在吃白乐给他买的饼干，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刘芳走后，时霆起身说：“老范，你那边继续走访，我去林玉琴的母亲家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