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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口吐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了：“你们这些妖女！”
“如果不是你们，也不会让我落得这个下场。”
“如今的我，真的算是和尚吗？”
他悲愤欲绝，整个人十分绝望。
为首的蜘蛛精却喊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七个堕胎也行。”
“但前提是你必须要亲口告诉我们。你不要这七个孩子。”
无涯顿时沉默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开口，那就是犯了杀孽。
这七个孩子，等同于他杀死的。
他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却还是喊道：“人和妖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