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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立望望李方晓然的表情,赶紧反驳尧哥“怎么话的那个老妪和女娃娃不姓夏侯啊”
“还没到文章末尾吧”李方晓阻止尧立跟尧哥掐架“你接着讲完。”
“是。”尧立咽一口吐沫“笔者可怜这一大一,把身上的面包、矿泉水,两个苹果都拿出来送给老妪和孩子。并提议帮她们牵牛回家。但是,老妪拒绝了,也不接受笔者赠送的东西,领着孙女、牵着三头牛渐行渐远。”
“结尾了”李方晓遗憾。
“还有一点点、一点点”尧立换了个姿势,续上“笔者尾随老妪和女孩儿,走了有一个时才走到一片密林深处。天,虽然近黄昏,但远处密林内的那一幕笔者还是观察的很清楚。他在文中叙述一溜儿排开的是干打垒的矮屋。矮屋矮到极限,也就是矮的不能再矮。这其中,有的像房屋的构架,有的则像一垄一垄铺了塑料薄膜的菜地;近看,又像似一座一座泥巴粘糊的坟冢。他写道
“老妪从三块石头垒起的灶台锅里,捞出几个红薯,先给孙女一个,再自己啃一个。天还没断黑,老妪就把女孩儿抱上了一块铺板,而她自己则躺进了干打垒屋子里的一口棺材中。”
“这回是真结束了”李方晓问。
“嗯,结束了。哦不对,还有一句。”尧立赶紧补充“笔者最后还有一行,挺悲伤的,我叙述不来,但内容可以复述。”
“快呀”李方晓沉不住气。
尧立扬起脑壳望着包厢上方的吸顶灯,边回忆边秃噜“笔者,他在树丛里看到了一辆带斗的卡车和一辆房车。但是两辆车的轮子全都失踪而且车身还锈迹斑斑,就像残兵败将,毫无生机。笔者叹道两辆车的结局就跟干打垒屋子里的那一老一是一样的,她们的命运,被彻底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