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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全是买断。”柴胡回答。
王立松想了想，而后道，“其实就算是买断，还是有可能串通经销商，大面积囤货。”说完他将那些电子合同都关上了，再次陷入了沉思。
王暮雪和柴胡面面相觑，感觉已经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卖电子产品这玩意儿，小范围还好说，像天英控股网铺得那么大，怎么可能一一核实有没有实现最终销售，监管层如果不相信，多看看权威电视台的新闻，看看国外报纸和数据机构，或者干脆自己飞到那些销售国看看当地人民用的都是什么手机不就完事了？
柴胡的两个大拇指相互揉搓着，王暮雪微微咬着嘴唇，两人盯着王立松像盯着所有的希望一样。
大约一分钟过后，王立松终于开了口，第一句就是：“你们俩记一下。”
于是王暮雪和柴胡立刻进入秘书状态，身子坐直，手在键盘前放好，耳朵也竖了起来。
“如果这个项目想要过会，我们投行的工作就得做扎实。”
王暮雪和柴胡闻言都没动手打字，因为王立松的这句话基本是废话，只听他继续道：“走访工作如果做扎实，一要广，二要深。所谓广，就是核查范围广，样本得多；而深，就是核查程度深，不能范范而走，不能浅尝辄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