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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公保持了沉默，这话他不好接。
“你也认字？”袁敏又问。
“认得一些。”
袁敏觉得他谦虚了，宫里没人简单。
正如屋子里藏着机关巧术昏迷不醒的田禄，面前这个吕公公心思灵巧，怕是有其他本事也说不准。
“吕公公，你去一趟月华殿，该说什么你就随意吧，看贤妃娘娘如何说。”
陈贤妃倒了霉遇上大满，以她的脾气不会这般安静无声的，所以她想让吕公公去探探口风。
当初在宫里，她见识过陈贤妃的小性儿，连皇帝都拿她没办法，这样一个人会变吗？
“贤妃娘娘如今不太受宠，想来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