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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寻小心翼翼地问。
“怕？”
宁言反问，嘴角微微一咧，脸上虽然浮现出一个笑容，但这张笑脸里却充满了说不尽的自嘲之意：“怕，又有什么用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月寻的问题，但月寻已无法再问下去。
看着面前笑得苍凉的宁言，月寻似乎感受到了他背后无法言说的沉重。
这少年还那么年轻，但却已体验过远比最凶恶的亡命徒所经历的还要多的凶险……无数次的生死一线，无数次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结果却又活了过来的经历，才会让他身上有产生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淡漠吧。
那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
陆阳也看出了这一点，他望着宁言：“你想死么？”
月寻闻言一惊，老大，你这问题……也太直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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