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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曦只是看向她，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苏沅，关门。”
“你别想污蔑我！”齐冉厉色道。
钟曦微微一笑，大方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举止优雅有余，“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何必这么激动？刚才办公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不拿出证据说清楚的话，公司上下……很容易会流出一些流言蜚语，到时候，你百口莫辩。”
“……”
这话，有道理。
钟曦不疾不徐，笑容加深，“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说，齐总怕查？”
“我才不怕！你也不用激我，我就是觉得，你没有这个资格这么做，你跟我，都是副总，你凭什么压在我头上？”
“凭，我是薄太太，有人在我丈夫的公司里动手伤人，我还不能过问了？”
“可他现在不在公司，你员工……”
“齐冉，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钟曦眼神骤沉，几步往前，凝视着齐冉的脸，句句冰冷，“我不会冤枉你，可如果你执意拒绝调查，我会把这间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搬出去，一样样的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