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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考古学家在认真的分析着，几乎要为这分析出来的内容盖棺定论。
忽然，张子陵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是殉葬。”
赵文山抬起头，一脸茫然道：“什么？”
白苍苍也是一头雾水，道：“可脚下的白骨山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么，除了殉葬还能是什么？”
“历代帝王陵墓殉葬并不少见，这显然就是”赵文山看着张子陵，刚准备继续说下去，但却被后者直接打断。
张子陵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不是殉葬，像是在供奉什么。”
赵文山愣住了，“供奉？”
“供奉谁？用活人来供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