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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可以？”猛哥最后向她求证。
“我可是总统夫人，在s国，就连傅斯年都得听我的，你说呢？”顾云憬回道。
听她这么说，猛哥总算才松口：“好，我说！我全都说……”
……
从审讯室里出来。
“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殷琴感慨。
“这个猛哥还真是嘴硬啊，”顾云憬伸了伸懒腰，“好在我们终于让他这座大石头开口了。”实在太不容易了啊！她都快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不过真是看不出来，这猛哥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可他女儿却还挺细腻的，刚刚她那篇作文写得真的挺煽情的啊。”殷琴感慨。
“文笔不错吧！”顾云憬问。
“嗯，是挺不错的。”殷琴点头，“我都被感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