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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徐勇楠接下来说的话，傅斯年看了一眼顾云憬的方向。
“好，我知道了。”他挂上电话。
“看你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看他一脸凝重，顾云憬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勇楠刚才打电话来说，我们的人本来正准备去院长的家里请他协助调查，可赶到后，却发现他心脏病发，虽然紧急送医抢救，但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就在刚刚……离世了。”傅斯年回道。
“哪个院长？”顾云憬问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今天去的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吗？”
“嗯。”傅斯年点头。
顾云憬不可思议地捂住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上午，她才去那家精神病院视察，那个时候院长还红光满面的，一点都没有什么病兆的样子，这才仅仅过了半天的时间，他怎么就突然心脏病发了呢？如果说这真的只是巧合的话，那也太……
“上午你见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傅斯年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