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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突然爆开,纳米虫群聚合成全息投影。画面里七岁的我站在古籍局废墟,正将白玫瑰插入初代粒子对撞机——那根本不是科研设备,而是我亲手打造的轮回囚笼。
想起来了陈教授的轮椅碾过苏心柔的残骸,你才是最初的恶魔。
陆沉洲突然挣断锁链,机械心脏跳出胸腔嵌入树根。青铜树瞬间开出电子樱花,每片花瓣都是记忆碎片。当他的唇覆上我额前伤疤,整棵巨树轰然倾倒,年轮里浮现出真正的真相:
2015年7月15日,我作为古籍修复师,在修复《天工开物》时触发暗格。那道暗格里藏着的不是古籍,而是明朝方士炼制的永生装置。爆炸发生时的选择,创造了第一个时墟。
该结束了。我握住陆沉洲碳化的手,按进青铜树年轮中心。当我们的血交融成朱砂墨,所有平行时空开始同步焚烧。陈教授在纸灰中尖叫着融化,他的轮椅变成《永乐大典》的灰烬封面。
现实与虚幻的夹缝里,陆沉洲的肉身正在量子化。我扯断神经导管扎入心口,用最后意识启动初始指令:【TS-0001
格式化】
翡翠雨突然倾盆而下,每滴雨水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我们。当第一滴雨穿透电子樱花,所有轮回记忆涌入神经末梢——原来在最初的现实,我们是古籍局的同事,那场真正的大火里,是他将我推出燃烧的档案室。
这次换我。陆沉洲突然推开我,纵身跃入粒子漩涡。他的身体在强光中分解成甲骨文字,每个字都在重组《天工开物》原本。我扑向漩涡边缘时,抓住半枚烧焦的婚戒——内侧刻着尚未发生的未来日期。
晨光刺破云层时,我躺在真实的古籍修复台上。那本《天工开物》安静地躺在工作灯下,首页夹着干枯的白玫瑰。当指尖触到暗格凸起时,门外传来熟悉的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