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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玩意儿？"章峰的顾客指着人偶议论纷纷。
“不会是说这家的烤红薯用香精吧？"有人小声嘀咕。
章峰的脸渐渐阴沉下来，他感觉周围的目光都带着怀疑和鄙夷，夹杂着闲言碎语，生意明显冷清了不少。
“喂！你干什么呢？别在这儿晃悠！"章峰终于忍不住冲“香精瓶子"吼道。
“我在发传单啊。"人偶瓮声瓮气地回答，继续我行我素。
“发什么传单？故意的吧你，赶紧走！别影响我做生意！"章峰怒火中烧。
他几步冲到人偶面前，伸手想把人偶推走。
“香精瓶子"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