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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悲凉如她，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有没有爱过自己。
忽然脚下的水泥脱落，她惊叫出声。下一秒，她被强大的力量拽了上来。白色的病号服被肩膀的伤口染红，只是这疼，比不上她看见哥哥摔下去时，心脏处万分之一的疼。
“哥——”江瑶趴在悬崖边，眼睁睁的看着江以潇掉了下去。
最后一秒，江以潇救了她。她看见江以潇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满足。
再见了，江瑶。
她没有死，这无疑是柳倩最不愿意看见的。
“哥……你让我……怎么跟爷爷交代？”
江瑶的自言自语彻底刺痛了苏栩的心，他忽然觉得，临死了都不忘记养育之恩的江瑶，怎么会是坏到透底的人？
“江……”
他上前，想要扶起她。江瑶狠狠的打落他的手。手上传来的麻意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钻心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