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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阿贵也被两名女子灌了好几杯酒,眼神迷离,脸上红扑扑的,正傻笑着和她们嬉闹。常少爷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再次用力挣脱女子的纠缠,站起身来,坚定道:“姑娘,今日实在多有打扰,我们这就告辞。”说着,便拉上阿贵,往包间外走去。
女子脸色骤变,原本妩媚的笑容瞬间化为寒霜,有些怒意尖声叫道:“公子这想走?你们点了茶,玩了这么久,当这春宵楼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话音刚落,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常少爷和阿贵团团围住。
常少爷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但他自幼习武,倒也不慌,沉声道:“我们不过是来品茶,并无冒犯之意,既然姑娘误会,我们愿意支付茶钱。”护院们哪肯听他解释,为首的一个大汉见只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意敲诈一番冷哼一声:“茶钱?你们点了三位花娘,只付个茶钱就想离去,今天不留个百八十两休想离开。”说罢,便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常少爷砸去。
常少爷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攻击,阿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默契,开始施展拳脚与护院们对抗。常少爷武艺高强,三两下便将几个护院打得东倒西歪,阿贵虽然功夫不及常少爷,但也不甘示弱,在女子堆里左躲右闪,竟也没让护院们占到便宜。
不一会儿,护院们便被打得落花流水,躺在地上呻吟。常少爷和阿贵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周围一阵叫骂声。原来,青楼里的其他客人和姑娘们都围了过来,纷纷指责他们在青楼闹事,不给钱还打人。常少爷这才恍然大悟,从人群的指责声中原来这所谓的“品茶茶楼”竟是妓院,他们误打误撞进了妓院,他们虽没来过这风月场所,但也从家仆口中了解过妓院为何种场所。
常少爷和阿贵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常少爷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深吸一口气,走到掌柜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道:“掌柜的,实在对不住,我们初入江湖,不懂规矩,还望您收下这茶钱。”掌柜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护院,又看看常少爷手中的银子,哪敢伸手去接,哆哆嗦嗦地说道:“公子,这……这使不得,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这钱您收回去。”
常少爷哪肯罢休,将银子往桌上一扔,拉着阿贵,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红着脸,灰溜溜地跑出了青楼。一出青楼,两人相视苦笑,常少爷感叹道:“这江湖果然险恶,没想到我们头一天就栽了这么大的跟头。”阿贵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少爷,都怪我,要是我不那么糊涂,也不会闹出这笑话。”常少爷拍了拍阿贵的肩膀:“不怪你,就当是长个教训,往后行事可得多留个心眼,眼下我们应该先寻一住处歇脚。”说罢,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衫,继续向着未知的江湖走去。
一番喧闹过后,青楼二楼的包间里,两位男子望着常少爷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记是诧异之色。
其中一位青衣男子,面容冷峻如霜,深邃的眼眸仿若藏着无尽的幽渊,脸部线条有些刚毅,周身散发着一股坚毅果敢的气质,仿佛岁月的磨砺都化作了他身上独特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