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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黑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逸出来却依旧艰难吃力：“绵......绵？”
绵绵呼吸窒紧，一双杏目也是瞪得大大的，凝着他不放，长睫却是抖得厉害。
如果说方才听错了，那么此时的这一声绵绵，她可是听得千真万确。
他......他怎么知道她叫绵绵？
在这个时空，除了占卜馆里的那个神婆，没人知道她叫绵绵，就连聂爸聂妈、薛怀怀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瞬间脑子里有千百个念头一哄而过。
此绵绵非彼绵绵，将她认成了另一个叫绵绵的人而已？
因为揭下她面具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句话是，怎么是她？
又或者仅仅只是试探？比如她跟他睡一起的那两晚上自己做梦不小心泄露了什么？
不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