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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原因：「周府收入不是说还成。」
姜姜：「同开销有什么关系，银子都是辛苦攒下的，开销应当有度。我可是很持家的。」
福慧点头：「姜姜真了不起。小舅母以后向你学习，我这是不是人带多了。」
姜姜：「你是小舅母，带多少人都是应该的，可不能多想。」
姜姜跟着说道：「也没有多了不起，只是去看过庄子上，农人辛苦劳作，见过我娘起早贪黑的盘账，自我接手府里用度之后，自然要精打细算一些。」
人家福慧光听那句起早贪黑的盘账了，这产业比传说中的要大。
福慧询问姜姜：「你对其他师弟也这样。」
姜姜：「他们身边不过一两个人，这位小师弟，排场大了些。身边的人多，还复杂，要安置的话，有些繁琐。」
福慧点点头，可不是嘛，去人家周府学习，带那么多人，吃穿住行，都是人家周府管的。也没有给人交学费，难怪人家小娘子不待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