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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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骂,一边用力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地上。
其他人冷眼看着,没人上前阻拦。直到有人注意到我身下的血,才停了下来。
妈的,新年第一天就见了血,真晦气！女人吐了口唾沫,啐在我身上。
那熊孩子临走前,又踢了我一脚,我疼的蜷缩在地上,直不起身。
眼前只有冰冷的湖水,我想,我的孩子未来不要长成这样。
如果,他还能留住。
我挣扎着爬起身,想抓住最后一丝机会。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医院走去,经过的人都往我身下看去,白色的裤子一大片血迹。
路上的人看到我,纷纷后退,眼里都是嫌恶,有人低声骂真晦气,像什么样子。
我咬牙,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