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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瘦了。
苏羡澄按下自己的心疼,拇指轻轻抚摸着苏怀瑾的眼角,艰难发声：别哭。
一笔一划地在他掌心写下：怀瑾,你好好养病,姐姐犯错了,在赎罪。
苏怀瑾瞬间急红了眼,他猛地咳嗽几声道：你有什么罪！赎了三年还不够吗！
他知道了。
苏羡澄望着苏怀瑾碎裂的眼神,心尖猝然一痛。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的罪孽她的不堪,苏怀瑾全都已经知道了。
没等她下一步动作,身后响起一声冷笑。
靳斯年整个人笼罩在冷白的灯光下,看上去脸色越发冷峻,嘲讽道：真是姐弟情深。
苏怀瑾,你姐姐的罪,她这一辈子都赎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