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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辞了绣坊后,每日都为他送饭。
有次他见我在写东西,便问我写什么。
我笑着说:
只是想记下我们的日常,万一试药......
话说一半便住了口。
这夜,我听见他问林语画试药可有风险。
林语画沉默片刻,才道:
试药本就凶险。
他沉默许久,只说知道了。
他康复那日,我请了牙行的人来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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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他见我在写东西,便问我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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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记下我们的日常,万一试药......
话说一半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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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画沉默片刻,才道:
试药本就凶险。
他沉默许久,只说知道了。
他康复那日,我请了牙行的人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