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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茹雪学着沈冰的样子，脱掉了鞋子，盘坐在光滑的海石上，吹着凤，望着逐渐上涨的海平线。
沈冰收回眼神，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你提前来了？”
陶茹雪颔首：“我想专门来谢谢你，你复原了乔智脑海中的一切想象。”
“不觉得这样的感谢太廉价吗？”
“如何才能显得贵重？”
“我喜欢靠海最近的那栋别墅，要不你送给我，如何？”
“可以！”
沈冰惊讶，很认真地凝视着陶茹雪，“为什么答应得如此干脆？”
陶茹雪笑了笑，“因为他欠你的。”
沈冰嘴角微动，“你是说这个项目吗？你是甲方，我是乙方，我的每份劳动，你支付薪水，何谈亏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