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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或许是冷水的刺激，颜老师竟然醒了过来，她没有死。
她虚弱的问明情况，即便已经难以动弹，依旧一次次艰难的举起手，打在我的脸上。一直到她的手再也没有举起为止。”
刘杰不知不觉将将称呼由一名学生变成了我，他的脸上遍布着泪水，嘴唇已经被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这些年，我遗忘了这段记忆，但这段记忆却总是在我的梦中出现，我能感觉到同学们就在我的身边，但为什么，他们不带我走，是我害死了他们，他们为什么还不带我走啊。”
何跃开口道：“你不结婚不生孩子，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会随时被他们带走？”
刘杰点头：“我已经害了这么多的人，我不能再害别人了。”
“其实你知道吗？”何跃叹息一声：“唉，他们之所以跟在你的身边，根本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因为他们的执念。”
“执念？执念不是报仇吗？”
何跃摇头：“他们的执念是，想要问你，到底有没有完成颜老师的心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