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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没钱？”
面对何跃有些讽刺的话，老妪默然。
何跃直接不理会他，看着毫不挣扎的女人，来到钱有德前面。
“还记得我吗？放手吧。其实真的算起来，是我害了你才对，放心，我会尽量保住和记的。”
前面的话，钱有德没有任何反应，但听到保住和记，他终于扭头看了何跃一眼。
果然，红衣都是能交流的。
念头一闪而过，何跃继续道：“相信我。”
钱有德的手缓缓收回，何跃看了一眼眼睛正在恢复的女人，拉过刚才做法事的凳子，一屁股坐下。
给自己点了支烟，开口道：“大家聊聊？”
老妪的手却再次举起，咬着牙道：“杀了钱有德，不然我就毁了你的孩子。不要怪我，我真的会毁了你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