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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奇道:“没办法，种族歧视已经成为美利坚社会固有的顽疾，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
杨小天点点头道:“法兰奇教授，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内幕。”
法兰奇教授自嘲道:“我却也是一个没有勇气的懦夫，明明知道布隆迪教授在颠倒黑白，我却顾虑重重不敢揭发，只敢暗中告诉你。康德说的道德良知，我却是丢失了!”
杨小天道:“您已经很不错了，在这污秽的人间，在这浑浊的世道上，能不同流合污已经很不错了。对了，您知道王启年现在在哪里吗？”
法兰奇摇头道:“我只是听说王启年自己办了一个实验室，接一些小私活谋生，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您告诉我的信息已经够多了，谢谢。”杨小天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法兰奇教授道，“毕竟你曾经是我的学生，有些举手之劳的忙，我会尽力帮助你的。看你也没有事了，我要去吃饭了，回头见。”
“回见。”杨小天说。
法兰奇教授离开之后，杨小天也离开了工程研究所，既然王启年师兄已经不在工程研究所，杨小天也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