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院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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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
温宁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掌心，突然喊道，打断了医生的话。
两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一个迷惑，一个阴鸷。
“我会当众道歉，让每一个参加宴会的人知道，是我做错了。”温宁的声音微微颤抖，“如果有必要，我会给她下跪赔罪，我——一定乖乖听话。”
指甲扎进肉里，泛起尖锐蚀骨的疼痛。
伴随着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渴望，眼角抑制不住，沁出了冰凉的泪珠。
温宁认错认得太干脆，这跟三年前宁愿报警都不认错的态度截然相反，周清辞原本有点怀疑，但这滴泪仿佛砸在他的心上。
恍惚想起，四年前，温宁刚到周家，他把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妹妹抱进怀里时，温宁也是这样一声不吭的流着眼泪。
他当时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把她流落在外所受的苦全都弥补回来，把她宠上天。
想到这里，周清辞声音里多了几分疼惜，“好，我接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