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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能够体现我的能力和价值，给我钱也不会让我快乐，就算是给我钱，又能够给我多少呢？虽然看似每个项目赚到的钱很多，但每个项目单结给不同的人的费用，加上我们内部的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利润并不是很很厚。”
“那我有些不明白，既然不是那么赚钱，为什么你们还要做？”
“这就是我们的局限性，我们没有好的项目可做，赚到的钱无法成为增长的利润，需要找各类企业来拉生意做，这是我们公关公司的通病，我们太依赖于各类关系，包括情报系统也是这样，所有的工作都不是按照我们计划的方式进行，这中间出现的问题就会很多。”
对于公关公司的大客户，刘之一并不懂公关公司，他们有些时候就像是间谍或者一个第三方服务公司，提供一种需求服务，自己在获取这种服务的时候，同样会考虑对自己将来的收益，而更多时候这个公司根本没用，而且自己已经有了专有的情报系统，可以为自己提供一些情报，对自己定下的策略有参考作用，但并没有成为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而缺少的这部分也就是自己想要找公关公司的原因。
“你们公司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但功能太过单一，无法将有效的资源形成利益，包括类似于特工组织的一些部分，更多的是围绕着重要的人士在转，并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利益团体，大家的最终利益是什么，最终走向什么方向呢？”安妮反问刘之一。
刘之一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包括手里的保安公司，他只是在自己需要的方式做事情，他并不想培养杀手，但有些时候这个组织还是为自己做了一些不太光明的事情，好像更像是一个幽暗的部门，有些时候想起来，好像真的是在花钱。“你呢，自己有些什么想法？我自己更倾向于系统组织，精细分化的工作，需要一个统筹的参谋部门做计划，各个部门按照要求完成各自的任务。”
安妮看着刘之一，他是在一个特别的高度来考虑这件事情，但真实的项目操作却不是这样，需要一次性的解决问题，在瞬息万变的过程中做出最合适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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