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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想留，却放任她走。
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们都的心情也都很复杂。
“你知不知道，她只是在犹豫？”就在这时，流霞也说了一句。
“选择我们，还是选择自己的门派，这种事情还需要犹豫么？”方恒摇了摇头，“犹豫这种东西，往往是在大部分人知道了自己会做出自己不愿意做出的选择之后，才会有的东西。”
话语落地，流霞张了张嘴吧，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
方恒说的，是对的。
正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却不愿意舍弃某些东西的人，才会犹豫。
换句话来说，犹豫的人，往往都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
“行了，都走吧。”方恒说了句，“我也累了，回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