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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叔伯兄弟们的说辞,公羊送我的反驳显得轻浮、无力。
唯一站在他那边的,只有公羊恕我。
“兄长,我信你!”
原本公羊颂我是有些心灰意赖的,听了弟弟的话,终于重燃斗志,次日天一黑便毅然逃出了家门。
“有此芥蒂在,苍生王府与信王府必然势同水
火。皇上虽未言明,却几番露出让我了此恩怨,促成两家和解的心思。大华社稷危如累卵,万千百姓苦久求安,此时正当息争止戈,共济民生,岂可因私仇而废公利,图家安而陷国乱?”
听了兄长的肺腑之言,公羊恕我二话不说,穿着寝袍便跟了出来。
“好男儿当如兄长!”
滇州与庇南沧州相去千里,其间隔着两百里宽的岩松山,兄弟二人自不会儿戏到连个随从也不带。好在公羊颂我质居都城十一年,心腹武士也有百余,此次这同行护卫的便是其中身手最好的三十三人。
看着眼前一脸朝气的幼弟,公羊颂我心中慰藉万分。至少家里还有一人,知他,信他,懂他,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