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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纠结谈生意的问题，憋红了脸后又开口问道：“那瑞哥，你让我一句话都不说，又让我跟过去干嘛？”
“咳咳……”
张瑞咳嗽了两声掩饰着尴尬：“咱们好歹也是一家公司，公司总经理没有秘书可怎么行？”
“合着我现在是公司里的秘书了？”石磊竟一阵兴奋，就差手舞足蹈了：“瑞哥，我以后一定好好干，绝对不辜负你！”
石磊小半辈子都呆在山沟沟里挖煤，见过的秘书，也就只有经常跟在煤老板身边的那个对他来说如天仙一样的美女秘书。
只是人家天仙是不会下煤井里和石磊邂逅的，每次来煤矿的时候，都只是站得老远，一脸嫌弃的表情。
石磊也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
这让他对秘书这个职业极为推崇，深以为这个职业就是跟在老板身边吃吃喝喝而已。
但张瑞却不这么认为……找秘书谁找你这种都快三十岁的人？
后现代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几乎算是耳熟能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很显然，石磊并不适合这句话。
